桂花糕

麻辣牛肉:

你的“宣之于口”,你的“说到尽兴”

和昨天一样,今天是信息量爆棚的一天。真的觉得磕什么都不如磕他的创作来得过瘾。
在看过现场、节目、花絮以后,一直觉得龙哥对于《丑》这个作品里深沉的心思,对危笑并不是和盘托出的。他们两人在一种很微妙的关系和默契里进行的创作。他提出几个点,危笑给了一个框架,然后他和危笑各自填进去自己的东西。这个过程里,危笑对龙哥“告白”的意图至少有百分之三十的心领神会。对于这个艺术作品我还是不想深入解析,因为有太多牛人分析过了,以我的艺术造诣远远不及。所以我们还是专注磕糖:

一、对于关系的描述
采访一开始,危笑直接就点出了“一龙先提出了几个元素,比如小丑的形象、歌曲的选择、纯真的孩子等。”这句话打消了之前大家怀疑选歌不是龙哥的疑虑。也就是说,龙哥在决定关键元素的时候,脑子里就已经有了完整的意图。他很清楚要用这个作品说明什么,接下来需要危笑给个故事框架把它搭建起来。而危笑说“他提出这些元素后,我才想出来故事的框架,然后跟他进行了沟通和讨论。”也就是说,他按照对龙哥提出元素的理解,先构建了故事框架,才去和龙哥沟通的。那么这个故事,起初里面就不是只有龙哥一个人的东西,他有危笑本人要表达的东西,而龙哥要表达的东西,是在后来剧本完成、表演成形逐渐越来越多的呈现出来,甚至最终正式表演的时候才通过自身的表演完全表现了出来(等会细说这个)。对于剧中人物关系,也就是龙哥提出的孩子,危笑说“
如果两个人的关系是一张白纸,那么关系的形成会更加纯粹。而如果能写出这种微妙关系形成的过程和情绪,并且能让观众觉得有意思,对我来说,这更诱人。”他并不要父女关系这种确定式的羁绊,他希望两人的关系是逐渐形成的,让观众去解读。这里我在想,龙哥之所以想要一个孩子来展开人物关系,恰恰就是危笑理解的这样,他希望这个关系本身是不存在的,不能被明确定义的,因为这样,有一部分观众(譬如我们)就会通过故事进程和情绪表现来猜、来推测他们的关系,而不局限于这个对手是代表过去的他自己或是一个明确的关系对象。他只有留出这样的空间,我们这些人才敢去猜想去联系他和小白的关系,才敢去仔细探寻他想做的告白。

二、“我没有权利给出答案”
当被提问观众对服装和道具等细节也进行了细致的分析。这些分析跟你的创作初衷有没有契合的地方?危笑说“肯定是有契合的,但我没有权力给出所谓的答案。”他对没有给出观众答案的理由是“因为我一旦回答,观众的解读和想象力就会戛然而止。” 我们都知道,整个作品最重要的道具就是玫瑰,音乐是玫瑰人生相关的曲目,对于如此贯穿始终的重要线索他说没有权利给出所谓的答案。为什么?想想上一期的《逢》,他明确的回复粉丝的分析,承认小九月最后拨动钟表就是因为后悔没有认出丑而想回到过去。对于另一个作品里关联丑的线索分析他都能实名回答,为什么对丑中这么重要又明确的道具线索却说没有权利给出答案?我在想,因为这个线索过于显眼了,大家都会来解读,而危笑的答案是他自己的答案,他能感觉到或者知道龙哥有他自己的答案,但是这答案无论如何也不能宣之于口,所以不管他怎么回答,对龙哥的心意都不够尊重,而我们这些观众也会因为他的答案而停止去探究龙哥的表白,也就是他说的“观众的想象力会嘎然而止。”他不能这么做,他没权利回答。

三、隐藏的密码
危笑说“这部作品中隐藏着的一些或有或无的密码,甚至是我自己都没有解开的密码,而我只是向周遭提了一个问题,大家愿意来解答,说明这个问题有一定的价值。”这段话让我心中一阵,作为作品的创作者和导演,他说有些密码他也没有解开。这就恰好印证了我的想法,龙哥和危笑“你一搭,我一搭”的创作里,有两人共情和心意相通的部分,也有龙哥保留的部分。而正如危笑所说,“他并不会像我这样把所有的情绪用语言和文字描述出来,但他会明确地知道,在某种情绪里应该怎么表现,他可以把我在文字中不确定的东西变成确定性的肉身的演绎。”坯子、框架并不是龙哥自己的东西,那是危笑给的,龙哥不能通过故事、语言、文字表达他要说的东西,他所做的、能做的,是通过细致入微的表演,一个眼神、一个神态、对待道具线索和对手细致入微的情绪刻画来表达,这里面就会有太多即兴发挥的东西。记得一个花絮里他说,不上妆他就不是那个人。也就是说,不管是在创作讨论还是沟通和走戏的时候,他都不是丑,他都不是在完全表达他深层次的意思,他都刻意或下意识的保留了部分,我的理解自然是告白的部分。也因为这个保留,危笑才或真或假的说这里面有他解不开的密码。

四、“我们能不能不解释”
危笑说节目组本身是想要他们多解释的,“但一龙跟我说:“笑哥,我们能不能不解释?”在花絮里,被问到作品主旨,龙哥也说这没法深入解释。我们平时看龙哥访谈,他其实并不是一个习惯点到为止的人,比起小白的拿捏分寸,他其实对于“说实话”这件事反而显得更坦荡和无所谓。但不管是镇魂还是丑,他都不愿意做过多的解释。而采访中危笑说“作为一名演员,最怕的就是被人误读,但他竟然不怕在这个作业里被误读。”龙哥不怕被人误读么?在对待过去的作品里,只字片语我们都能感觉到他是有遗憾的,对于自己想表达的角色人物没被观众理解和接纳,他并不是无所谓的。而对于镇魂和丑,他反而不在意了,我有种感觉,与其说他不在意误读,不如说因为他不能把心思坦荡说出来,所以更愿意、更希望让我们去解读。

五、关于龙哥给危笑的惊喜
在花絮里一个镜头,危笑特别特别的说龙哥给他太多惊喜了。采访中他说“他的正式表演给了我更多惊喜。在排练时,很多细节他没有给出,但化了妆、上了舞台后,他的细节全都出来了,有很多动作和细节都是他自发的。”看到危笑着一段描述的时候我激动的想哭。在我心里,这也许是上面所有猜测的佐证。从龙哥和危笑开始沟通到演出当天,是经历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的,连小九月都为了入戏提前半个月进了龙哥剧组。按照幻乐里其它作品的排演方式,大到一个走位,小到一个表情都是反复排练的精准,剧本也是反复修改。而危笑说,在排练的时候龙哥很多细节都没有表现出来,直到真正的演出。我兴奋的想,龙哥莫不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,好把所有心底里的秘密剖开给一个人看,正式的演出是唯一值得的也是能这么做的场合。因为只有正式的演出,对方才能看得到啊。演出当天,他化了妆变成了丑,这个丑的面具让他可以以艺术之名把所有的心思和情感都藏在后面。他用细致入微的表情,让我们看到玫瑰花瓣的重要,就算前期再刻意遮掩也让我们无法忽略玫瑰的意义。他用深情无比又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小九月的身后,让我们直觉的感受到那些歌里的情话是想要对着一个人诉说。这所有的一切,我们作为观众感受到了,也许正是他不要解释的原因。这种完全的感情喷发式的表演让危笑都觉得惊喜,因为他不止演出了危笑对于作品创作的本意的那部分,还演出了危笑之前并不明确的东西,那是他自己的东西,他忍不住宣之于口的情感,他想拼命说到尽兴的情谊,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告白。

又啰嗦了这么多,这次真的纯属个人愚见,我也是个门外汉,幻乐对我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,就总是忍不住关注和激动,咱们还是圈地自萌。有兴趣的姐妹可以找之前我写的的《逢》的分析和《丑》的现场分析一起连着看哈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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